那女孩對我說

不知道如何開始這樣的敘述,傾訴的完成似乎早在故事的開始就已經註定,只是在這樣的結尾處偶然斷點,斷開的裂痕將自己淹沒。匍匐在黑色懸崖許久,卻發現我的人兒已不再。

晚上開始大段大段的失眠,然後大口大口的喝冰冷的白水,冰冷到刺激到麻木,然後繼續臥倒,做一副睡眠狀。會在凌晨驚醒,驚嚇一身的汗水,有一次我夢見我們都是不相識的,可是醒來后卻發現原來彼此是相愛的。

習慣是自然進化的均衡解,像納什的男女孩博弈,總會有一個最優的均衡,只是,習慣有時也是致命,突然轉身后發現你已不再,就像孩子返身卻找不到回家的歸路。習慣,讓我不知所措。得到越多,我卻比從前更寂寞。

不知道故事是如何開始的,只是一切都安靜的發生著,人來人往,擦肩而過,揮手說著再見不見。有個天使在我的天空微笑,很美很燦爛,把整個的世界照的通明。似乎這更像時間序列,匆匆的卻也蘊含規律。時代的宿遷是時代的宿命,在過去與過往的彼此間隙,我們匆匆的遇見,希冀時間剛好在你我的身邊經過。流沙,我卻可以恣意的隨手塗鴉,為你寫過的詩篇,像刻在年輪的龜裂,多年不退色,多年重複的響絕在夢里。

會偶爾記起多年前聽過的樂曲,看過的影片,相愛的人兒,擦肩的風景,一切都很美麗。普率斯特在一個暗淡的屋舍里追憶逝去的年華匆匆一片,不再守候的人兒漸漸黯然。唯一的樂園,是人們失去的樂園。生命不能承受的,是那些不好笑的玩笑,上帝想聽歌,所以將MJ帶走了,想好好的珍惜,卻發現你已離我萬里的距離。北方有佳人,傾國有傾城。

看到一首Norman McCaig寫的詩歌,書呆子,以為世界的旋轉是書頁上飄動的精靈,以為櫻桃樹盛開了你的微笑那樣的美麗,以為愛的詞典了你會給出所有的答案。書呆會踟躕的下著涼雨的小巷等候你,書呆偶爾採摘的玫瑰是女孩的眼淚凝結的花朵。書呆,在等你的執著。

文字是一生的故己,陪你守候的,是這些的精靈在流沙的時間里跳動的音符與旋轉的曲綫。會在桌臺上安靜的記錄這一刻想你的心跡,在下一刻抬頭卻想起了你的輪廓。麥當勞的落地窗透露出陽光很好看的燦爛,想起在飄落初雪的清晨給你的祝福。追尋意識的流淌,卻怎麼也找尋不到你的影子。

想像著在一片莫大的原野兀自的奔跑,天圓地方的宇宙,只是朝著任何你的方向,然後像個麥哲倫一樣循環往復的追尋,故地重遊,一遍一遍,一圈一圈,直到飛蛾撲火把自己弄得很累,麥哲倫沒有看到他的理想其實在開始的那一刻已經成真,我們看到了一眼望見盡頭的幸福,卻在航行的途中迷失了方位,丟失了方向。

第一次打開收音機聽到的是遊鴻明的一天一萬年,一下便記住了那個午後的陽光,折射在閣樓的窗臺角落,把一疊曹文軒的書曬的很暖。那個季節,我在閱讀,在開始一段傾訴的開始,草房子在海的對岸,彼岸的海邊。便是這樣的好笑,根據物理學的弦理論,我們的世界時一個十一維度的空間,偶爾這些神奇的弦交互邂逅,我們也便相識了。在某個日落的街道,在月起的屋簷,在海風吹拂的石青路,我們會看到時間是如此神奇的交錯雜織。這一刻,我的一天一萬年。

據說有一種鳥,會飛躍大洋,千里迢迢,只爲找尋他的愛人,可是每次都有很多因為精力耗盡而永遠的沉沒在海的中心。人們叫它,荊棘鳥。或許,Darwin的進化論在這裡可以很好的解釋,可是不,這不是一個均衡的解,這個世界應該得到更好的答案。更好的答案,我一直在找尋。據說是一個偏執的人,渴望為這個世界找尋更好的答案。人們總說,這個不行那個不行,人們總說,這個不合那個不合,人們總說,這樣不好那樣不好,人們總說,這是不能那個不能。可是,沒有人告訴我們倒是什麽才是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們,有自己的答案。我們知道,這個是命運的轉盤剛好指向你我的方向,我們知道,這個是自然的開始恰好沒有早點也剛好沒有晚了在這一刻讓我遇到你,我們還知道,這是彼此的生命註定在如此複雜的維度里邂逅在一個日落的午後。

亞當斯密一生孤單,可是他找到了那個通向自由的答案,自然自由秩序,給予人們充足的自由權,這個貌似無序社會可以達到完美的境界。沒有任何的阻力,不需要任何的附加,我們,要勇敢。同時期的美利堅大地也響徹相同的絕響,對幸福的追求。

選擇一個自己的方向,像在故事的開始我們一同設定的前方,然後堅定的往前走,一直相信這個會是最終主人公的答案,那個他找尋許久的。想像你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一路有你,一路高歌。

下一站,會是我們的的幸福終點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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