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主同时亦爱一位世人

对于现代生活,我们彼此的联系(Lingking)似乎很多,电子科技的发展方便了人们的交流,从早些时候的座机,到mobile,及至现在的电脑,及时通讯等。

可是失去了一个人,却也失去的一个世界。一个你相信它会永恒的世界。 先前在163注册的一个邮箱,后来由于学校宿舍的网络问题,登录速度比较“old”,所以一直没用。直到最近,发现失去了一个人,失去了一个世界。终于在未读邮件里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地址,时间是,2008年,11月20。

凌晨。

有多少次,在北回归线未归的地方,午夜有痛,有人在安静的敲击键盘呢。而我,一直是到翌日方能看到。

看到屏幕前面不满密密麻麻的文字,像一群流浪的孩子,因为贪玩而找不到回家的方向,希望,有人带他回家。它们,与我,是如此的熟悉。感情至交的老朋友,见面也许并不显得激动,拥抱或者热泪盈眶之类只是逢场的礼仪,他们只是相互大量着,注视着,于默默中望见往昔的灿烂与沧桑。

看到最后一行文字,竟佩服自己当时的镇定,默默,于默默中把这样的文字删除。留下或不留下的,是程序的母体里没人理会与理解的孤单。

Fantasy说,夏石,我计划从上海开始,做一次漫长的旅程。然后,累了,累的没有力气逃跑,老了,老了没有资格逃跑,然后,就为自己找一个歇脚的家。祝我快乐,夏石。

邮箱里,再也没有记载相同地址的信件,没有相同忧伤的文字。

失去一个人,失去一个世界。

突然那么想逃离这样的一个国度,人们在相互虚妄与猜度中惘然,就像说好的诺言可以撕开如同撕碎一张白纸的干净,就像陌生到熟悉的距离与熟悉到陌生的流离。时代是时代的悲哀,我们却被束缚在这更加浓重的悲哀之中。

Vida la Vida,是coldplay新近的一首歌,在西班牙语里是生命万岁。记起春节在城关教堂里参加陪灵会,有支歌是常常喜乐,向主高歌。我该高歌什么呢,是污秽的灵魂在醉生梦死的沉沦,是安静的天空被拥挤在忧伤的角落,还是康德式心中的底律与头顶的太阳,抑或是那个孩子只是想回家的忧伤在黄昏被拉长的影子很长很长?

我爱主,全能的父。一颗心,要承受多大的痛楚,承载多少的情愫,才能安静的为你做一次停留。我爱主,同时亦爱以为世人。我知道你看的见一切,全能的父。

又要到一个凌晨的开始,不知远方的某方,是否会有人想起曾经在凌晨敲击键盘的咖啡声。

是否,你能听到我的祈祷,与来来自天堂的赞美诗?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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