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事情

想着有一段时间没有码字了,指尖竟然有些生疏。其实每次打开笔记本,总是想着要有千言万语诉说,那种浓厚的情绪像是一次乘坐列车的远行去拜见一位老友,漫长的路途上早就打好了腹稿构造了完整的画面,可是真正见面了,我们却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的凝望彼此,一言不发。我是有着千般感情万种思绪,却像是失去了老友多年消息总是联系不上了,我愈要赴会,却不知该买到何站的列车。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场团圆的春节

这个春节过得平淡,安静的出奇。本来嘛,厦门就是一个旅游的城市,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热闹喧嚣,浮华尘世,这个本该就是这座城市的标志。可是真正到了春节,却也少了人,不见了往日的喧嚣。这座城市一下子变得可爱,如含蓄的姑娘,像待放的花苞,羞羞答答的。大抵是政府的规定只为贪图省事(baoli zhifa),我们的城市在春节期间竟然不允许燃放烟花。只是冷冷清清的城市,在这个孤孤单单的季节里,多少显得有点委屈。

不过几日的天气倒是也好。阳光灿烂如孩童的笑脸天真无瑕,暖心的却不热烈,滑落在皮肤生怕破碎。有一天猪头提议全家动身前去东坪山晒太阳,只为了这一刻的阳光弥足珍贵。是啊,往前每每在老家过年,春节这几天几乎都是阴雨连天,难得的出现这么晴朗的天气。南方的小渔村更添了几分冷意,空气了充斥了水气的冰冻,像是凝结的薄幕。更有那些象征喜庆的鞭炮在燃放过后四处挥舞的烟雾,掺杂在冰晶的半空,久久不散,犹如仙境。一个人常年在外旅居,此刻见了这般景象,竟有一些感伤,仿佛这是一股催泪剂,流浪的酸楚与归家的喜悦一齐涌上眼角,润湿了眼眶。

今天春节并没有回老家过春节。年前和猪头商量了一下,决定邀请家中两位老人来厦团聚。一来是我们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本来她的假期就少得可怜,这来来回回的在路上费的时间多,也够折腾人(航班经常改道,火车时而晚点),小咪豆也不大适合舟车劳顿,怕了出了漏子;二来,我们也想让老人家出来走走,毕竟厦门这个春节的天气真的是好的惹人疼爱,招人喜欢,而且在这边我们两个都比较熟悉,平时出来旅游吃饭都挺方便的。于是乎,我们家今年便最终在厦门团聚了。

一次未行的聚会

掐指一算,现在离初中毕业已经十年了。十年可算是一个大时期,我从一个毛头小伙子到一个丈夫与一个孩子的父亲。走过的这十年,一直都坎坎坷坷,曲曲折折。人生本当如此,历经风雨,奋斗不止,在晚年回首方有可念之处。可是这十年来,我总是那么的羡慕当初的那个纯真的孩子,一脸惘然的朝向未知的旅途,却也满心的勇气。

初中的校园坐落在一个海滩湾处。小,而且年代久远,当时又正值人口峰值,我们的学校里竟然漫漫的都是人。这业已脱离了我对学校的概念,原先的小学人少,地大,小伙伴们总是有各种玩趣之地可去。可是现在,我只能在教室里待着,不能出去,稍不小心,便有人在走廊里撞到了。在这个拥挤甚至可以说是臃肿的校园里,我却感到无尽的孤单。人与人的会面,往往加深了心与心的分裂。愈多的人,愈感孤单。这种在人多之处说体会到的孤单,长年累月的陪伴着我,阴魂不散,挥之不去。

初中唯一让我着迷的事情,是数学课本里那些由符号与方程编写而成的美丽世界。它们像极了天际线在昏黄夜晚的轮廓,淡淡的泛着氤氲。很多时候,我愿凝视这个虚无缥缈却深埋心底的幻城,痴痴的美梦着,想要得到那个神秘的答案。

无数的小时里,我把自己深埋在那些符号里,不吭一声。我的这种孤傲与孤单,将周边的同学都隔离起来了,不再联系。其实,我只是不说一句话;其实,我只是一直都孤单着。

很多的年头里,我不曾与我的那些小伙伴们联络。

今年突然听娜姐给我电话(我也不知她何来家里的号码),说是春节会有同学聚会,毕竟许多人已经不见整十年,希望此次可以相聚会面。可是,这次命运又在捉弄玩笑,今年正值全家都齐来厦门团聚,并没有计划会老家。而家中尚有小咪豆需要照顾,故而此次聚会也无奈不能成行。

一个未果的问题

有一个悬而未解的问题,未果,不便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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